《柳如是遗集》珍藏因缘 　　——一本令其黄裳魂牵梦绕的书 　　2012年4月中旬，我和整天一样返回公司，泡茶，翻书。大部分都是各拍卖公司将要要上拍的图录和宣传册。

当我把注意力集中于在一本嘉德的《通讯》上面、在看过书画和瓷杂的内容后，古籍文献的宣传页映入眼帘。或许是机缘巧合，其中一篇文章成就了我对于柳如是的着迷和执著！ 　　我仍然专门从事明末清初江苏如皋乡贤冒襄和董小宛的诗文书画的研究，而对于同一文化圈的历史人物也有所醉心。柳如是因和董小宛的瓜葛，所以平时对于柳如是也极力注目。这次中国嘉德《通讯》里面这本《柳如是遗集》毫无疑问引发了我浓烈的兴趣。

书中《柳如是遗集》的图片十分精致，内有柳如是画像一幅。在看见《通讯》的那时起，我开始了长约一月的资料查找。因书中内容须要等拍卖时才能看见，所以我当初的工作只是逗留在古籍文献学的研究领略。

　　据嘉德《通讯》由此可知，《柳如是遗集》为南祴居士手抄，首有乙丑年(1919)章钰手书序文，目录依序为张存摹顾苓《儒服河东君小像》、张存白描低垲《河东君小像》、张存摹改为琦绘《河东君小影》等等。结尾的文字讲解，获取给我们很大的天马行空空间，我开始将研究的中心首先放在了校编者南祴居士身上。经查询，我获得关于南祴居士如下资料：   　南祴居士，名张继良(1871 - ？)，字南陔，又字南祴，号兰思，常熟人。

光绪二十一年(1895)进士，翁同和门生，任刑部主事，山西河津县知事。进民国，任江苏省公署秘书，河南督办军务署顾问，1938 年任临时政府司法委员会秘书，著有《南陔词草》，辑有《佚丛甲集》、《瓶庐诗稿本》，擅于抄书，所抄书籍皆为稀世之书，精抄本《摩西遗稿》为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藏。　　张兰思爱人书藏书成癖的故事我们可以通过一件事情看出来，张兰思曾多次有和苏州藏书家丁祖荫争地方文献《古今杂剧》的故事。苏州历年来藏书家人才辈出，这是苏州历史文化方面的众多特色。

丁祖荫性嗜图籍，故对旧书图籍特别是在是对乡邦文献、先人著作的收罗不遗余力，他所珍藏的古籍中，最有价值的就是苏州旧山楼赵氏藏书《古今杂剧》。旧山楼是清末苏州赵氏的藏书楼，内藏大量贵重珍本图籍。

楼主赵宗建死后，后人不诸法藏书价值，导致大量贵重藏书散居。上世纪20年代初，军阀战乱时期，赵氏后人争夺战藏书，常常让山民把书籍都成功柴筐运往城里出售，邑中嗜书者争相出售。

丁祖荫听闻后之后与张兰思相聚同去原有山楼整天。但丁祖荫提早一日去，捷足先登获得了一部《古今杂剧》，藏于轿肚(轿中跪柜)送回。

张兰思获知此情后，十分恼怒，在茶馆中痛诋丁祖荫，但丁祖荫却死不承认。他不否认，别人也就不得而知告诉他究竟是不是获得赵氏的藏书。

直到丁祖荫死后，这部书从他家中散居出来，这事才真相大白。　　在考据了编校者张兰思后，我开始顺藤摸瓜，因《通讯》里面提及此书有藏书大家章钰的序文，章钰，近代藏书家、校勘学家。字式之，号茗簃，江苏长洲(今苏州)人。

较少穷力学，10余岁时即佣书养母，又节衣缩食借以购书。光绪中，黄彭年进藩吴中，辟“学古堂”，他以高材生毕业。旋即荐本省乡试，与胡玉缙同为学古堂学长。1930年(光绪二十九年)进士，官至外务部主事。

辛亥革命后，幸寓天津，以珍藏、校书、著作为业。家有藏书处为“四当斋”，所取宋尤延之以书籍“饥当肉、寒当裘、孤独当友朋、幽忧当金石琴瑟”之语。

储书万册。著有《四当斋集》、《钱遵王读书敏欲记校正》、《胡刻通鉴正文校字记》，世称校订精审。

《四当斋集》总计十四卷，然在卷一，文一中有文26篇，在最后一篇即为“柳如是遗集序”。在本篇序文中，章钰确切的写出了本书的由来和张兰思其人的执著精神。因目前没能审看原书，故不能默忘记内容拔着比对。

　　章钰的《四当斋集》中一篇“柳如是遗集序”的文章使得张兰思手写本《柳如是遗集》沦为了后代学者“只闻其声，不知其人”的挂念！这里面对于《柳如是遗集》尤为挂念的当数藏书大家黄裳先生。黄裳(1919——2012)，山东益都人，现代散文家、高级记者、藏书家、版学家。

黄裳一生对于柳如是十分钟情，或许是不受知名历史学者陈寅恪《柳如是别传》的影响，黄裳一生写出了关于柳如是的文章有27篇之多，然在这27篇的文章中，有两篇文章提及《柳如是遗集》，可见黄裳先生对于《柳如是遗集》的孜孜不倦的情怀。　　在黄裳的《榆下戏曲》中，对于柳如是的考据十分详尽，其中一篇文章为“关于柳如是”，在本文最后部分做到如下叙述： 　　长洲章钰《四当斋集》有《柳如是遗集序》一篇，为苏州张南械所辑柳集而撰。

说道是“尝从赵氏原有山楼传录汪刻，复辑调补诗词若干首，而附以康雍以来记述文字，以定故名《柳如是遗集》。此本似未刻行，今亦知道仍在人间否。

　　黄裳先生对于《柳如是遗集》的理解不能是通过章钰的《四当斋集》，然而对于《柳如是遗集》实物的拍卖会，在我了解到这么多信息后，我更为的欲罢不能，我不敢相信我此刻退出《柳如是遗集》的竞拍后，我是如何劝说我自己那蠢蠢欲动的心。目前我能做到的不能是等候，等候嘉德拍卖会预展时刻的来临。  　2012年5月8日，中国嘉德春拍电影预展第一天，我带着期望和兴奋的心情回到北京国际饭店。

当我走出国际饭店大厅时，我傻眼了，我念念不忘的“柳如是”被嘉德拍卖会当作古籍珍本专场的封面，并且在各个广告位皆赫然印着这件《柳如是遗集》卷一的图片。尽管嘉德书画古玩琳琅满目、奇珍异宝应有尽有，但我早已都看不下去，我唯一惦记着的还是“柳如是”。我必须一睹真容。

　　走出古籍预展大厅，我看到一个熟知的背影，古籍碑帖专家孟宪钧老师正在整天，我踏上去躬身施礼，待我解释实情，孟老师让我再行把书想到，于是以打算提书看时，服务人员说道此书早已有人在看，我想着望见，书画收藏家上海颜明先生正在津津有味的翻阅《柳如是遗集》，那是我第一眼看到心爱的“柳如是”。颜明先生边看边回答嘉德古籍部拓晓堂先生一些问题。

大凡都是此书的来源、柳如是专家范景中教授否注意等方面的问题。我唯一期望的就是颜明先生不要和我相争，否则，我没戏了。等颜明看过书后，我和孟老师细心的把书研究了一遍。　　此书长17.2厘米，长12.4厘米，没函套，封面没题签，书为白棉南祴草堂红格专用纸所抄而出。

估价18万到20万。整段为章钰序言，后为目录，张存摹顾苓《儒服河东君小像》、张存白描低垲《河东君小像》、张存摹改为琦绘《河东君小影》、顾苓《河东君传》、严熊《柳是小传》、钮琇《记河东君》、徐芳《柳夫人小传》、沈虬《河东君记》、陈文述《重修河东君墓记》、查揆《河东君墓铭》、孙原湘《书陈云伯大令河东君墓碑后》、言朝标《书红豆图像后》。此书内有柳如是《湖上草》一卷、《尺牍》一卷、《诗词辑调补》一卷。

书内钤印：南陔张氏丁丑劫余物、章钰、式之、章氏之辛亥以后文字、南陔居士、张颜荔秋、谢刚主读书记、双南元新人奖、张兰思、谢国桢、俞平伯。末尾有俞平伯、张兰思、谢国桢跋文。整书给人感觉十分甜美。

书中小楷十分工整，柳如是三张画像笔墨楚楚。　　孟老师看完了书后，啧啧惊叹好书，期望我能珍藏，但因实际价位知道，虽然底价18万，但知道最后多少钱能拍到此书？孟老师侧面打探了一下嘉德古籍主管拓晓堂先生，拓先生说道最多打算50万，此书为谢国桢家中之物，书仍然为谢国桢珍藏，秘不示人，这次以求再现天日，藏界可喜可贺。并且二位送给我透漏了一个消息，就是此书曾多次载于《中国书店三十年所收善本书目》。

原为中国书店珍藏，后谢国桢从书店出售。在作好全面的心里打算后，我开始纠葛于多少钱夺下此书，在纠葛的同时，我没退出查询资料。在我出售到《中国书店三十年所收善本书目》一书后，我在书的“清别传类”看见所著录的第三本即为《柳如是遗集》，书中写道“柳如是遗集三卷，清柳如是撰，南祴居士校编、辑调补，张兰思手写本，竹纸一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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